花芜中毒的事情,皇上已经和她说了。
难怪她见花芜气色很好,端的是没什么受苦的模样,却没想到那些匪徒竟然狼子野心想利用花芜暗害皇上?!
这毒若是不解,皇上如何受得了?!
可若是解了,凭皇上疼花芜的样子,他又怎么可能忍心?!
唉……
冤孽啊!
“石嫫嫫,快坐!”
花芜领着石嫫嫫坐下,并让小宫人重新沏了茶水,拿了点心来,询问着她们在行宫的情况。
她现在虽已回宫,可是,皇上还是把她藏在了养心殿,要等石嫫嫫她们与她汇合后,她才能正大光明地在‘外面’坐马车回宫。
因此,她这几天只能藏在这养心殿中。
皇上在的时候还好,皇上上朝去时,她连个能陪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现在石嫫嫫她们回来了,翊坤宫也修葺好了,她终于快要回她自己的寝宫了。
“娘娘被封为贵妃,过几日怕就要忙了。”
“在这之前,还请娘娘记住老奴接下来说的话,那便是我们陪娘娘在行宫养病的日常……”
石嫫嫫落座后对花芜说道。
花芜这几天可以在养心殿里藏着,谁都不见。
可当花芜‘回宫’成为宸贵妃后,她总是要去见皇后和满后宫的嫔妃的,那便总会有人问起行宫养病之事,她们必须在此之前,统一好说词。
这些说辞,石嫫嫫在回来的路上便已经和金盏玉瓶都交待过后,现在,只须花芜记住便可了。
花芜也知道轻重,连连点头,听得很是认真。
……
在翊坤宫众人密谋统一说词时,前朝散朝后,皇帝独独将快马加鞭赶回要做宸贵妃册封礼副使的太子少师凌绝尘留了下来。
整个大殿内,气氛压抑而沉闷,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凌绝尘,”景弘帝萧凛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你可知朕为何留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