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走吧。”
他有些好奇地瞥了几眼顾含舞,心里猜想着这抱着的到底是谁。
现在他是确定了,他没幻听,也没出现幻觉。这伞也不是给他家爷撑的,而是给这小姑娘撑的!
大新闻啊大新闻,他家爷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难道是,他们要有夫人了?!爷他有人要了?!
这可是好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爷抱着的这小姑娘看起来好小啊,感觉好像还没成年,他家爷不会是想当禽兽吧!
这可使不得啊使不得!这这这……犯法的事可不能干啊!
宋岑一边撑着伞,一边偷瞄着墨麒肆和顾含舞,一边心里思绪万千,一心多用。
“眼睛不想要就挖了。”突然,墨麒肆那浸了寒冰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在这炎热的夏日里,愣是让人感受到了一股刺骨凉意。
宋岑被吓得一哆嗦,举着遮阳伞的手差点没拿稳。
“伞都拿不稳,你这手也可以废了。”墨麒肆又一句听不出喜怒的话响起。
“爷爷爷爷!我我我我错了!”宋岑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墨麒肆瞥了他一眼,丢下一句:“没你这么大的孙子。”
爷爷还说他把宋岑带得和他一样,冷冰冰的,真该让他来看看他这副模样。这厮也就在外面装装样子吓吓别人罢了。
宋岑:……
爷您还挺幽默的嘞……
苦哈哈地给墨麒肆拉开后座车门,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抱着顾含舞坐了进去,脸上是不曾见过的柔和,宋岑觉得,他家爷可能真的要老树开花了……
待确定墨麒肆坐好后,宋岑才收了伞坐进驾驶座。
“下不为例。”正忐忑着准备开车,就听到墨麒肆说了这么一句话。
宋岑一喜,立马道:“谢谢爷!爷您果然宽宏大量!”
“闭嘴!开车!”墨麒肆抬脚踹了一下座位,“回云涧。”
“云涧”是墨麒肆的住处,是一座庄园。它的占地面积很大,是南城最大的一处庄园。
“是,爷!”宋岑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路上,他频频看向后视镜。
墨麒肆忍无可忍,又踹了一脚座椅:“我还不想死于车祸。”
“爷,我错了,我会好好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