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已经承认我与你毫无干系了,侯夫人,郡主,我先告辞了。”
谢知萱转身离去。
寿宁郡主只望着屋内,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也没有往深处去想。
顾渚皱眉望着寿宁郡主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那和离书我是绝不会认的!”
卫氏气恼道:“你这会儿说不会认,先前做什么去了?你这七年苛待知萱,还给她下药,害了我……这和离书你不认,侯府认!”
寿宁郡主不悦地看了一眼卫氏。
卫氏朝着寿宁郡主福身道:“娘,既然已经和离,侯府又何必说什么认不认的话,本就是我们对不起知萱在先,凌儿身子还病着,我也就不留你们二人了。”
卫氏说罢后,福身恭送着寿宁郡主离去。
寿宁郡主坐上了软轿道:“凌儿醒了,托人来与我说一声。”
“是。”
卫氏送走了寿宁郡主与顾渚后,去了顾凌的屋内。
卫氏见着在书桌跟前作画的顾凌,皱眉道:“她与你说了给你下蛊之事了吗?”
顾凌道:“下蛊无稽之谈,这世间若真有蛊毒,那这大盛帝王的位置该让苗人来坐,也当时我们大盛对南诏俯首称臣,怎会是南诏为大盛属国?娘,您想拆散我们的借口也不知寻个好点的。”
卫氏气恼道:“人人都说你聪慧,我看你是蠢透了!谢知萱就是给你下了蛊。”
顾凌不欲与卫氏争辩:“好好好,我被下了蛊,纵使我被下了蛊,我也不会改变我对萱萱的喜爱。”
卫氏道:“她都给你下蛊,你还……”
顾凌道:“您都说我被她给下蛊了,那我岂不是被蛊虫所荼蘼了心智吗?那我越发就不可能与萱萱断了。”
卫氏道:“你当真要不顾你的前程,侯府名声了?非要忤逆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