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萱望着落泪的徐檀道:“伤害你的人从来都不是毓秀,你也不能因为你幼时被偏心的痛苦而强加于毓秀身上。”
徐檀扶着椅子坐下,不断地落泪。
徐夫人痛心疾首道:“徐檀,你既然已经嫁人,就不得再住在徐府,与你的夫君离开徐家,日后就当做亲戚走动就是。”
徐檀无助地落着眼泪,她满是恨意地看向徐夫人,“娘,你依旧是这般偏心。”
徐夫人恼道:“这是你做错事情的代价,我真若偏心,哪会让你在嫁人之后又住在家中,哪里会任由你的性子嫁给你要嫁的人……”
徐檀道:“若是徐桐非要嫁给盛况的话,你们会同意吗?你们能同意我与盛况的婚事,也只是因为我并不受你们的重视而已。”
徐夫人道:“檀儿,你竟然这般想我们?我们只是遂了你的心愿,多说无益,你们走吧。”
盛况上前扶起了徐檀道:“走吧。”
徐檀看向了盛况道:“你也别假惺惺,我知晓你忘不掉徐毓秀。”
盛况握紧着徐檀的手道:“别闹了,先回去好好休息。”
盛况扶着徐檀离开时,回首看了一眼徐毓秀,眼神之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徐毓秀也看向了盛况,听到了楚王的咳嗽声,她连将眼神收回。
徐夫人落泪握住了徐毓秀的手道:“是娘对不起你,今日起,你就好好待在侯府里吧。”
徐毓秀被徐夫人握紧着手,许久才点了点头。
谢知萱轻笑着对徐毓秀道:“毓秀,我先行回去了,你在侯府若有什么不便之处,尽管来郡主府寻我。”
徐毓秀应道:“好。”
谢知萱走到了门口,就看到了在门口等着马车前来的徐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