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知道舅公这么问,就是知道霍家被人盯上了。
她说道:“我们去的时间不长,也可能是时机好,并没有发现附近有人盯着。
我电话里没说,乱的那些年,福伯被人打闷棍,家里被挖的到处都是坑。
福伯借此装疯卖傻,因为没挖到值钱的东西,慢慢也没人去老宅找宝了。”
予姝觉得福伯这些年的付出,应该说给霍宝山知道。
能把这些东西保留下来,很是不容易。
霍宝山说道:“虽说当年我们霍家是付了报酬的,在这事上是我们霍家欠他的。”
“舅公,您别这么说,他能留下来,我可以想象,当初霍家应该是许了重金的。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人逼着他。”
不是予姝无情,福伯虽然装疯卖傻,但他并不缺衣少食。
这一点,她打个照面就能看出来。
“他要去看她儿子,他走的时候,我给了他一笔钱。”
予姝说这个也是让霍宝山的愧疚少一些。
她特意提到了钱,这话倒是让霍宝山听进去了。
“是我感情用事了,的确,当初我们家付的报酬不低。”霍宝山很快调节了过来。
最近遇到了年轻时的好友,他感觉自己有点感情用事。
“舅公,这些东西,您先看看,要想换成钱的,我可以帮你。”
予姝有人脉,有钱,有底气说这话。
霍宝山一箱箱的打开,脸上并没多大的变化,然后他一一合上。
“这些东西我本也没想过能找回来,所以并不打算拿回去。
东西是你拿回来的,给你父母,两个哥哥,还有个姐姐,把这一箱子分了就是。
多的,拿出去也是招祸,剩下的你收起来就是。”
霍宝山指的那一箱是小黄鱼,示意分这一箱,分成五人份的,每人能分二十根。
予姝,“舅公,您对我是不是太偏心了?要是他们知道……”
“你不说,谁人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