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出手镇压东海战场，他并不是没有付出代价的，但国家需要，他必须要出手。

结果也正如他所想的一般，在他和崩月妃顺利抵达东海战场之后，人类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他见了沐晨一面，很快就知道江言不打算成为脉主了。

这个消息对于卫明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崩月妃没有契约，原本存在于世间的时间都不算太长，这次还消耗了力量重创数头九阶巅峰妖魔，存在的时间变得更短了。

若是卫明他还有时间的话，他很愿意由着江言去，然后放任崩月妃消失，自己再培养一位人类天花板来接自己的位置。

但是现在他没有什么思考的时间了，自己的寿命不多，国术院又必须要有人类天花板坐镇。

如此他只能选择保下崩月妃。

当然，他并没有去勉强江言的意思。

江言终究不是国术院的人，他一个糟老头子没有资格去要求人家。

而且从他看到的未来片段，他可以完全相信江言的选择。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卫明才不会干涉江言那边。

于是卫明看向了沐晨，神色认真地说道：“沐晨，你愿意和崩月妃契约吗？”

沐晨闻言，满脸激动地说道：“我愿意！”

“好，崩月妃那边我去说！”

……

江言几人搭乘着官方直属的火车，因为这辆火车使用妖魔晶核作为能源的关系，路程只用一天时间。

张连久几位使徒跟着江言几人一同下了火车。

白颜往江言脸上抹了一点点护肤品，这是她自己做的，天然无害。

“江小言，我跟你说啊，你这张脸现在可值钱了，千万不能太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