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青裳,“……”
“带了这么多下属,又是在赛场摆出夏侯氏名头,大展神威。”
“又是要公开处决了谁,怎么这会儿,我问你二者之间究竟存了什么过节,半天不愿意开口,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俞潮生语气淡淡。
兴许是被追的太紧,兴许是刁蛮任性习惯了,加上现场有父亲夏侯正男给自己做底气。
不经思索的夏侯青裳,脱口而出道,“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有必要这么揪着不放吗?”
“就当给我父亲一个面子,不行吗?”
“我好歹名门大户出身,犯得着因为他,这么不给咱夏侯氏台阶下?他值得吗?”
夏侯青裳瞥了眼方言,眸光怨毒,显而易见她对方言杀心不减。
无奈今晚出了意外,否则,这会儿的方言,已经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哦?”俞潮生骤然间,一道巴掌过去,夏侯正男眼睛一跳,就感觉有血丝,沾在了睫毛上。
死寂。
全场死寂。
所有局外人大气不敢出。
夏侯青裳错愕的,不解的,缓缓伸手捂住血流滚滚的脸颊,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名门大户怎么了?名门大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草菅人命?”
“我问你一句,你二者因何起了冲突,半天不肯答复,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啪!
又是一巴掌抽过去。
夏侯正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愣是不敢维护,俞潮生的气场太庞大,他见着谁都可以不虚。
但见着这位,远没有应对其他人那般自信,从容。
“是不是在帝京,永远只有你为难别人的份,谁敢与你过不去,你便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这么张狂?”
“怎么现在遇到我俞潮生了,不愿意继续张狂了?”
啪!
第三巴掌下去,夏侯青裳的脸已经变形,扭曲,她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巨大的耻辱,疼痛,将这位刁蛮的年轻女子包裹,笼罩。
“你女儿,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俞潮生挪回视线,询问夏侯正男。
夏侯正男连忙答复,“俞先生,是我管教不严,是我失职,这件事确实是小女有错在先,非常抱歉。”
“当帝京是什么地方?想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先问问你这个爹,有没有本事,让你永远高人一等。”
“如果没有,那就老实点,狂什么狂?”俞潮生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