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置若罔闻,继续道,“从我了解的细节获悉,当年华云飞的父母双亲,曾经来过帝京申冤。”
“不巧,他们第一站就找上了你帝京报社,希望借助大众媒体,为华云飞讨回公道。”
张百里脸色铁青,额头不自觉的渗出冷汗,全身都不自然起来。
这桩陈年旧事,过去这么多年,方言竟然还能查的一清二楚,这,这该如何应对?
“你之后,写了第二篇报纸,讥讽华云飞的双亲厚颜无耻,生了个不成器的废物儿子,还好意思讨公道。”
张百里,“……”
“我应该没冤枉你?”方言明知故问。
张百里哆哆嗦嗦伸手,擦去额头渗出的冷汗,这太子是将他的老底翻了个底朝天。
“八年前,一位世家子强行临幸了某个姑娘,后者不堪打击,选择投河自尽。”
“你也写了一篇报道?”
轰!
此话一出,张百里的大脑宛若一瞬间,被雷霆击中,他整个脸颊,彻底失去了血色。
“我,我……”张百里嘶嘶吸气,越来越心慌。
方言眸光眯起,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张百里,“你写了什么?”
“太子,实在不好意思,我张百里是一时糊涂,冒犯了您。”
“我为我这次的不当言论,表示最诚挚的歉意。”
“您,您放心,我,我马上就去撤销了自身发表的,关于您的一切言论,我,我……”
张百里口干舌燥,喉咙沙哑。
他已经清晰的捕捉到,一股弥漫开来的杀气,笼罩在自己的头顶,几乎一瞬间,全身毛孔炸开。
“我问你写了什么。”方言第三遍询问。
轰!
张百里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立即跪在了方言的跟前,一遍又一遍磕头,希望原谅。
这个太子,是真要杀他啊!
关键自己屁股不干净,还煞有介事,冠冕堂皇的摆出伟光正的形象,对眼前这位年轻人大肆批判,攻击,这……
最可笑的是。
他还以为太子是来求他张百里高抬贵手的,然后,自己仗着年纪大是前辈,摆谱奉劝方言断了求他张百里的念头。
“一个女孩子被玷污了,本就不幸,你为了舔那个世家子,竟然口空白牙颠倒是非,暗示对方图谋不轨,主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