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寒刚刚也是竖着耳朵听着有关寒少卿的事情的。
忽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话。
脚步顿了顿,之后便又若无其事的走着。
寒少卿尴尬摸了摸鼻子,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去接这话了。
刑昀现在也看出了一点门道,凑到寒少卿耳边小声问:“他们这是有情况啊!”
寒少卿暗中捏了捏刑昀的手,暗示他先不要说。
刑昀倒也听话,当即不说不闻,只是闪动了那双星眸,时不时看看前面的墨星寒,又时不时用余光看向寒少卿身侧的凌星月已经气得可以屯溪一头猪的烈焰红唇。
也在心里默默为墨星寒点了一根蜡。
毕竟,就他们两个,现在说点什么都不合适。
而且,这事情也不是他两人可以插手的。若是出了什么乱子,他俩就真罪过了,还有便是他们以后和寒少卿关系匪浅。
所以啊!目前,最好的选择,还是当个哑巴比较好。
凌星月再次碰了一头血,心里堵着气无处发。
牙齿咬得嘎嘣响。
低声音恻恻的说:“我到要看看你能挺到几时。大不了本小姐用一辈子来陪你耗,我到要看看,最后是你心硬如铁,还是我比较犟。”
墨星寒听在了耳中。
心里也开始彷徨了起来,看着前方的目光也涣散了。
毕竟,那可是一辈子啊!
而他们的这一辈子,又是何常的漫长。
墨星寒之于这个豪赌的另一当事人,真的可以当没有听到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他现在心太乱的他,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了。
究竟是掀了棋盘,还是接受,亦或是一如既往,也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可,那毕竟,是一个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