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效果诚然不是极其理想,但也促使那些承包河库的地头蛇在一定程度上有所收敛,对部分河段湖库进行了开放,只要不去垂钓他们所养殖的大头鱼便好。
并且,他们的工作人员也不再如往昔那般趾高气扬、嚣张至极了,毕竟咱们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再者说,倘若事情被闹得不可收拾,对他们而言绝对没有任何好处。
如今的社会,可不是曾经那般混乱,杀人之后随便将尸体丢弃在芦苇荡之类荒无人烟的地方掩埋就能蒙混过关的。
只能这样说吧,我们总归是为全国的钓友发出了声音,然而实际取得的效果却没有我们最初所想象的那般显着。
毕竟咱们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他们一看到我们这边既有律师又拿着手机录像。
态度瞬间就不再那般蛮横嚣张了,不过我个人感觉这类事情,好像还是未能撼动他们的根本根基。
毕竟他们所承包的是一个大型的水库河段或者湖泊,每年所获取的收益对他们来讲实在是数额巨大。
我曾经和张律师他们一起探讨过,面对这种状况,就连国家恐怕都难以采取十分有效的手段加以整治。
从古至今,类似的情况一直存在,按照张律师的说法,尽管我们的构想颇为良好,但是我们所拥有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微弱渺小。
最多也仅仅能够让他们在行为上有所收敛,往后对待钓鱼人的态度能够稍微和善一些。”
“唉。”
黄有才听完表哥的这一番陈述,也不由自主地深深叹了一口气。凭借他当下的思维方式和见识阅历,很快就洞悉了其中的关键缘由。
承包一片自然水域每年能够收获几百上千万的丰厚利润。当地负责相关事务的人员不可能对此毫不知情,必然也是利益的分享者。
整个利益团体的规模不知究竟有多么庞大,而且他们的行为也并未直接损害他人的利益,在他们的眼中,钓鱼仅仅只是一种休闲娱乐活动罢了。
而且钓鱼人大多各自为战,犹如一盘散沙,所以当下所呈现出的这种局面,已经算是能够达成的最佳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