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公听完却是微微摇了摇头,叹息道:“伯仁,除了样貌年龄,你是一点都没弄清楚。”
秦国公愕然,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叫一点都没弄清楚?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只是没找到人而已......
实则,秦国公并不了解秦七郎这个儿子。
若不是细心之人,何必将兄弟送到离家半条街再去办事;若是个细心之人,又怎么会将尚未成年,醉地不省人事的弟弟,丢给陌生的马车夫,仅仅半条街,直接送回家再调头岂不便宜?
在湖畔丢下个金花生,太刻意了......
秦国公还想再问什么,就见那群打闹的小老头终于看见这边,立时停了打闹,哭着飞奔向这边。
秦国公毕竟不是苏党,不好多待,撑着起身和苏国公告别,这才发现刚刚马车被他坐斜了一小半。
秦国公:“.......。”
秦国公走地快,也是不得不快,眼瞅着王翁和莱阳伯都已经围了上来。
很荒诞的一幕,现在离上朝还有一刻钟,皇宫大内,不等着待会儿在皇帝面前哭,倒是在同为臣子的苏国公面前诉苦。
苏世子原本在后面,瞧着这般,赶紧挤了进来,扶着苏国公下了马车。
“老国公啊,我就那么一个嫡长孙啊......就这么被他们给害了。”
“......。”
“我的小儿子,老国公是见过的,我四十多才得的儿子,家中老母疼地如眼珠子一般......这不是要了我老母亲的命吗?”
“我那兄弟,才二十,今年刚娶的亲,还没个后,如今就剩下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