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将庚牛几人唤回来吧,胥墨白想必也知晓了有人在跟着他。
但,胥墨白一旦回京,还请小叔严密监视胥家的一举一动。
恐怕他们要动手了!”
夏侯煜也是心里一惊,这种紧要关头为何泱泱还是执意要去蜀地呢?
陆也溪仿佛看出了夏侯煜的疑惑,“夫君,蜀地我必须要去,一旦事发,山阳县恐怕都不是我们躲事儿的最好去处。”
夏侯煜将陆也溪拥入怀里,愧疚道:“媳妇儿,让你受苦了。”
陆也溪拍拍他的后背,“夫君,无需自责,没有你,陆家更难。”
客栈里各处都是收拾的嘈杂声,声音里充满了喜悦,他们终于可以出城了。
陆也溪等人一片祥和,刺史府却寂静无声,钟亦桉还在处于昏迷状态。
钟时淼不仅仅又提溜了府医,还将弘农郡城里有名的大夫都请到了刺史府。得出了相同的结论,钟公子服用了迷药,等着迷药散去,自会醒过来。
如今除了多喂些水,真的别无他法。
家仆来报,陆也溪等人整装待发,应是明日城门一开就要潇洒的离开了。
至今不知道亦桉究竟发生了何事儿,就把人这样放出了城,很是不甘心。
正如钟时淼的猜想一样,陆也溪等人城门一开,浩浩荡荡的就出了城,不带一丝的犹豫。
钟亦桉也酉时三刻苏醒了过来,他只知当日被黑衣人打昏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对发生了何事一无所知。
虽然看不清来人,很明显就是陆也溪等人所为。
“亦桉,你总算醒了。究竟发生了何事?”
“父亲,定是陆也溪等人,这小妮子胆子还真是大!叫哑叔将她绑来,我要抽了她一身的反骨!”
钟亦桉越说越激动,特别是得知被一丝不挂倒挂在王府大门的横梁上,还被众人围观,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亦桉,你莫激动,哑叔已经自杀了。”
钟亦桉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短短的五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受到奇耻大辱不说,他的忠仆哑叔也离他而去。
钟时淼看他一脸茫然,就将那日所有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