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个,叫方旭。”
“是这号人有什么问题吗?”福伯疑惑地抬起头。
见云初脸色难看,便知此事有点严重。
他捏紧了拳头:“小姐您只管吩咐!”
“倒也不必特意做什么。”云初掩下声音里的杀意。
“给他机会,让他往上爬,爬得越高,到时候摔下去才会更惨。”
陈德福久经生意场,自然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立即领命。
“夫人,这里是这个月所有铺子的账面银子,您先前吩咐老奴,说是有大用。”说罢,自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云初。
云初收下银票,心中冷笑。
呵,所谓大用,不过是九月十五乔景玉要参加上峰的寿宴,这笔钱要拿去给上峰买寿礼。
如今嘛……
她再也不会花一文钱在乔家人身上。
黄昏,许久不见的乔景玉回了玉兰居。
只是没了往日虚伪的温润模样,变得有些冷。
语气有些幽怨,“夫人,为何要将满月宴的日子,定在九月初六?那一日是天下学子放榜之日。”
“夫君忙于公务,久未见夭夭,一回来就要如此指责我吗?放榜之日怎么了?我们乔家并没有考子呀?”云初捏着手绢抹泪。
“再说,九月初六乃寓意龙虎,皇家选择那日放榜,可见那日最是吉利。”
“母亲为此,特意亲自登门拜请了大公主等贵夫人,这样不是对夫君仕途更有帮助?”
“再说自我过府,掌管府内中馈后,可有亏待过府内一人?”
“云家又可曾亏待过夫君?”
乔景玉面上闪过尴尬。
他乃至乔府上下,都是仰仗云初的嫁妆生活,就连他的官位也是仰仗云家。
这也正是他憋屈的地方。
他堂堂状元郎竟比不过一些武夫,莽夫。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