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归的死,是武安侯一手造成的,跟我确实没关系啊,我冤枉的呀……”
“闭嘴!”
云初不想再听他狡辩。
她冷声道,“当初你若是将孩子交由我,子归又怎会死去,无论你如何辩解,你都是害死他的罪魁祸首!”
“你跪下,向我的子归诚心忏悔,我便考虑饶过你!”
乔景玉紧紧捏了捏拳头,他感到阵阵屈辱。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祖上,这个女人竟然让他跪个夭折的孽种……
可他能如何呢?
先保下自己这条命,日后再徐徐图之。
乔景玉用左腿借力,跪在了地上,艰难开口:“子归,我错了,我不该将你丢下,不该将你抱去武安侯府……”
“你没能活下来,的确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愿用二十年的寿命,为自己的罪孽求一个原谅的机会……”
呵,反正他也没多少时日可活了,他只要想办法弄出安哥儿,告知他真相,让他想办法为自己以及乔家满门报仇。
绝对,绝对不能放了云初和云家!!
云初看向乔景玉眸底一闪而过的狠厉,不由冷冷一笑,“听霜,报官,就说有人越狱,请官府来人押走……”
“是,小姐。”听霜说罢就命人前去报官。
“你,你言而无信?”乔景玉骇然,“你说过只要我跪下忏悔,你就饶过我的……”
“是呀,所以我不会亲自动手了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你越狱,我让听霜通知官府,何错之有?”云初斜睨乔景玉一眼,冷嗤一声。
“越狱?!!!”
乔景玉懵了。
“不,不是我,我没想越狱,是那孽种,是她,一定是她,她想害我……”
云初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毛。
不用想,这一切都是夭夭干的好事。
她就说嘛,这世上只有她的夭夭祸害别人,谁能祸害得了她呀。
可如今乔景玉这么说夭夭……
那便留不得他了。
云初想到这,猛然抽出匕首,对准乔景玉的心窝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