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兄弟你饶在下一命吧~”裴阳额角气的直突突,他怎么就忘了这家伙还捏着自己命门呢!
这时裴阳也不免抱怨起自己亲娘来,他也纳闷了到底谁是她亲儿子?自己老娘怎么就这么信任这个经常仗势欺人的家伙呢?
打也打不过,斗也斗不过,除了暗自咬牙切齿的唾弃,裴阳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位太子殿下!
“呵呵,昭兄何必如此认真呢?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嘛。”裴阳干笑两声。
“不过镇国公府倒是有些情况…”
“什么情况!”殷昭一听此话,行动先于理智一步做出选择,连忙出声询问。
裴阳见他如此焦急,担忧的神色都快溢于眼底了,不禁在心里唾弃,这是什么兄弟!对自己不是横眉冷对就是言语恐吓,到别人身上,你瞧瞧那忧郁焦虑的眼神,想想就觉得浑身冷飕飕的。
“莫急莫急,且听本公子细细讲来,话说…”
“长话短说!”这会儿殷昭是没功夫和这家伙开玩笑,阿好得罪了公子兰,凭国公府的权势要是找她的麻烦,那该如何是好?而且公子兰睚眦必报绝非善类,阿好岂不危险了。
“哎哎,你先别瞎着急,国公府的确是派人在打探阿好的身份,但是到现在还一筹莫展,恐怕等到他们查出来什么,阿好早就离开王都了。”
裴阳拍了拍殷昭的肩膀,一副老成模样,语重心长的说道:“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了,毕竟你一个外人也不是人家亲哥,也是应当避嫌的。”
殷昭阴沉着脸,眼中的寒霜仿佛凝结成冰,盯着裴阳放在自己肩膀的手,看得裴阳心里直发毛,真是的怎么以前就没发现这人这么不禁逗呢?
裴阳讪笑着,不动声色收回了自己那'胆大包天'的手,“好不容易来了,就别急着走了,进来尝尝我新酿的美酒…”说着就不容分说的拉着殷昭进了包间。
舞台上的歌舞依旧旖旎妖娆,空气中的香风犹如暗涛,悄无声息的将人紧紧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