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吗?”沧溟看不清阿青脸上的神色,但是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阿青语气中的冷意,也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此刻极度不快的心情。
沧溟皱皱眉头心中不解,阿青不同别人,他越是气愤往往却越是表现得极度平静,不过最令沧溟不解的是,两人以前虽然也一直吵架斗嘴但也没见过他同现在这般生气,他到底怎么了?
“傻大个,你,你怎么了?”沧溟还从没见过这样的阿青,一时间巧舌如簧的他也有些语塞。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阵沉默,就当沧溟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只听从阴影中传出一声轻飘飘的声音,又好像是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无事,走吧。”
还未等沧溟捕捉到那丝怪异,前方的人已经又前走去,只余楼梯上的影子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沧溟心中莫名的感到一丝不适,但是稍纵即逝,来不及深究。
…
正当沧溟与阿青被一阵奇怪的氛围包裹时,阿好这边却是气氛融洽身心愉悦,主仆几人玉盘珍馐推杯换盏吃的好不欢快。
“阿兄,你再尝尝这道花开富贵,可好吃了,上次我们来,这道菜可是吃得一点都没剩下。”阿好夹了一筷子‘花开富贵’放到兕寒的餐盘中,眼睛亮闪闪的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就差将‘期待’两字写在脸上了。
兕寒朝阿好笑了笑,“好,阿兄尝尝。”
阿好看着兕寒慢条斯理的夹起一块儿肉放入口中,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在砖红色的餐筷上更衬得他指节白皙如玉,矜贵文雅的身姿一举一动都像从画卷中走出来一般。
至少在阿奴看来,她的将军就是这世间最美的风景,从没有和他相距的如此之近,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阿奴警告着自己不要失态,只要能时常见到他便好,知他安好,她便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