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人,累了一天了,咱们是不是也要找个地方聊聊?”
上官家的现任家主上官霄从身后追上来,一脸和善的朝祁云拱手笑道。
祁云挑眉一笑,脸上尽是唏嘘讥笑,“上官家主要是不出声我还认为您没来呢。”
上官霄就像听不懂祁云的讥嘲一般,脸上笑意不减,“祁大人何必这么大火气啊,气大伤身,为了点身外之物把自己搭进去得不偿失。”
祁云冷笑一声,“你倒活的通透。”
“唉,这人活着本就挺累,要是再不通透些岂不是举步维艰。”
“正好我刚得了一瓶佳酿,特意相邀,就不知大人给不给霄一个面子了。”
祁云若有所思的看着上官霄那张温文尔雅的笑脸,试图从中看出端倪,可是此人极善于伪装,常人很难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什么,此人身长玉立,不到而立之年正是男子最具魅力的时光,一身挺括官袍更显得高大俊美。
“上官大人方才朝会是稳坐如钟,怎么这朝会都结束了大人倒积极起来了?”
祁云有些气不愤,方才这人打死都不见他替自己说一句话,就这样看着君王向世家出手,难道世家倒霉了,他上官家还能独善其身不成?!
见祁云语气不善,上官霄反倒笑了起来,“如此倒是霄惹着大人生气了,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在下以酒赔罪,不知大人可给在下这个机会?”
祁云凝视着他的眼神,见他神色不变,倒真像是真诚相邀,随之垂下眼睑,嘴角重新挂上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意,“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大人快人快语,请!”
祁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跟其他人告辞就跟着和上官霄上了一条船离开了。
剩下几人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神色各异,就听凌日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呀,这有的人是看了一天的戏,有的人是唱了一天的戏,只是费了半天得劲人家还不是说抛弃就抛弃了,真是人各有命命不相同。”
撒木齐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凌日这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可是那又怎样,他撒木齐就算是一条走狗那也是只为了自己而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