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错觉,沧澜被他看的总有些被看透的感觉,心里装着事也就没管满前的茶热不热,可是还没端起就被一把折扇给打断了。
“哎,且慢,这茶可不是这样喝的。”
迎着沧澜有些无措的眼神下,凌聪收回手淡然一笑,“《黄帝内经》有云:”
“食饮者,热无灼灼,寒无沧沧,寒温适中,故气将持,乃不致邪僻也。”
“冷热有度方为上佳,太热的茶喝了只会灼伤自己。”
沧澜闻言秋眸一闪,思虑片刻便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于是收了手,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语气中似有化不开的忧愁,“冷也好,热也罢。在活着与死亡面前皆是微不足道的,”
在未见到她之时就已经知晓她的难处,不然也不会这样怜惜她,可是亲眼见到心里还是忍不住的酸涩,许是这人太过柔弱又太过倔强吧。
“是……我父亲他逼迫你了吗?”
凌聪想了想还是问了这句话,虽然知道这些话会被人传回凌湛的耳朵里,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也许是为了安自己的心,也许是因为那女子的不落俗色不愿她碾入尘埃之中。
可是沧澜闻言唇角漾出一抹苦笑,没有直接回答,“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个舞姬,出身烟柳,本就是供人赏玩之人,记得最初来相府时就是给贵人献艺,那时我和邱月号称明月双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