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配方,安爱卿能钻研出来吗?”
安松一筹莫展地摇了摇头。
“此药稀奇,想要钻研药方,绝无可能。”
“还请皇上恕罪。”
顾孟祯大失所望。
“如此一来,朕还是只能靠她?”
安松后退几步,行了大礼。
“微臣斗胆进谏,宁三姑娘不但医术精湛,还善于谋略,若能为皇上所用,必是锦上添花的好事。”
“再者,宁三姑娘原就是皇上的左膀右臂。”
“只是因为宸王殿下的缘故,所以转投帝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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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微臣愚见,皇上何不趁着帝瑾王心存芥蒂之时,劝说宁三姑娘回心转意?”
顾孟祯束手无策,一声轻叹。
“朕正有此意,但,谈何容易啊?”
“朕想着,暗中促成懿贵妃罚跪之事,再悄悄给宁三女送饭,借此衬托朕的善意。”
“只是朕觉得,此计太过简陋,一定瞒不过她。”
安松淡然一笑。
“天下妙计,宁三姑娘皆不可能入局。所以皇上用计,实在不必介怀她是否看穿。”
“以她的智谋,唯有心甘情愿,才会走入局中。”
“而今,秋璧之事正好是个良机。”
顾孟祯恍然点头。
“你亲自去一趟,把秋璧送到谢府。”
“只是朕有些担心,谢卯毕竟辅佐于帝瑾王。”
安松却不苟同。
“微臣失礼,皇上此言差矣。”
“谢大人之所以辅佐于帝瑾王,是因为宁三姑娘用药,治好了谢老夫人的病症。”
“因此谢大人心悦诚服者,并非帝瑾王,而是宁三姑娘。”
“皇上若能打动宁三姑娘,那么谢大人自然也就……”
顾孟祯笑着赞同。
“安爱卿此言有理。”
就这样,秋璧被护送至谢府。
宁云溪也收到了谢卯的回信。
为了表明身份,谢卯特意在信封里,附上了治疗谢母所用的药材。
得知秋璧平安无事地住进了谢府,宁云溪欣慰一笑。
之后的几日,顾孟祯都会给她送饭。
不知过了几个白天黑夜,穆雁终于察觉到了异样。
“什么?”
“还活着?”
“真是奇了,滴水未沾、粒米不进,寻常人怎能挺到这时?”
“立即去查,究竟是谁在阻挠本宫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