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惜弯下腰,非常配合地跟年年击掌。
“年年真棒!”
“小叔叔!年年要击掌!”
年年蹦跳着,司礼有几分敷衍地跟他击了掌。
年年气鼓鼓地鼓起了腮帮子,“小叔叔,你还没有跟小婶婶击掌!
三个人的游戏,小叔叔你怎么一点都不配合?坏!”
司礼:“.......”
应惜惜尴尬得哟,击掌什么的,还是算了。
“年年,不用......”
“击掌。”
司礼两个字又打断了应惜惜的话,同时朝她伸出了手。
应惜惜不敢跟司礼对视,眼神飘忽地跟司礼击掌。
司礼的手掌仍然和记忆中的一样,冰冰凉凉的。
都说男人是火,尤其是少年,那是三把火。
但少年时期的司礼不仅浑身都透着冰凉,连他的身体也是凉的。
有时候不经意地触碰到司礼的手或是胳膊,都会被凉到一下。
没想到十年过去,司礼的手依然这么凉。
只不过现在接触到司礼手掌的地方,隐隐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
应惜惜收回手,手掌在衣服上隐蔽地搓了搓。
试图将那奇怪的触感给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