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传来了水花翻滚的声音,应惜惜吓了一跳,赶紧过去。
一过去就看到赵昱啸闭着眼睛身体往下面滑。
“将军!”
应惜惜惊呼一声,伸手抓住了赵昱啸的手臂。
“将军你醒醒啊。”
应惜惜喊着,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赵昱啸的脸。
谁知道赵昱啸猛地睁开了双眼,鹰爪一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应惜惜的手腕。
翻滚起的水花扑了应惜惜一脸。
“春花?我怎么了?”
赵昱啸看到是应惜惜,松开了她的手腕,黑眸里的警惕之色也散去了。
应惜惜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将军,你知道自己被下药了吗?现在你已经回府上了,府医给你吃了药,你在泡药浴。”
赵昱啸拧起了眉头,“我想起来了,我喝了酒之后就觉得身体不对劲,这才出去吹风。
结果出去没多久,就有一个女子跑来投怀送抱!
原来我竟是被下了药!”
赵昱啸咬牙切齿,攥紧了铁拳,脸色阴沉。
“将军,府医说你中的药,药性猛烈,只有通过阴阳交合才能彻底解完。
但将军你受了伤,府医只能用别的方法来给你解药性。
用别的方法对将军你的身体多少会造成损伤,给你下毒的人这是想要你的命啊将军!”
应惜惜说着也有些咬牙切齿。
今晚若不是她跟着赵昱啸进宫了,赵昱啸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被那个女子得逞了。
她都不敢想象在原剧情里,赵昱啸今晚究竟经历了什么!
赵昱啸黑眸沉沉,“这事儿本将军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春花,今晚谢谢你,若不是你在,我恐怕不会这么快就出宫的。”
赵昱啸看向应惜惜,认真地向她道谢,并没有因为她是婢女,就认为她今晚做的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应惜惜被赵昱啸用那双黑眸认真地注视着,莫名地觉得有些热。
她移开视线挠挠头,“将军不用道谢的,奴婢是婢女,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赵昱啸看着应惜惜洁白的手心还有黄得不太均匀的脸,疑惑地问出来。
“春花,你脸上怎么了?为何不太均匀?还有你的手心,为何是白的?跟你的肤色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