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娩见另外两名侍卫,寻不见依旧寻不到司徒流云的踪迹,她眸色深沉,只道:
“秦俊,就留下那两人继续寻找司徒流云。
咱们还有多少人马?”
秦俊目光一扫,现场死了十来个,清点人数:“才十二人。
抽掉两人去寻司徒太医,还有十人。”
林婉娩闻言点头道:“不等司徒流云了,我们立即去往平阳城。”
……
而此时,平阳城内。
平阳城里最中心的繁华地段,朱红色的大门高大而威严,门上镶嵌着金光闪闪的铜钉,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这正是平阳城最大的富商钱万贯的家。
钱万贯身材肥胖,圆脸小眼,总是穿着一身华贵的丝绸长袍,手上戴着几枚耀眼的宝石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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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家的院落里迈着八字步,天气炎热,平阳城的棉花受灾,他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心里暗自盘算着:
嘿!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啊!
那些棉农们现在走投无路,正好可以低价把洛明远手上的土地都收过来,到时候收棉花制棉衣,
凡是家中没御寒衣物的。
不买我的棉衣,就得活活冻死,还怕赚不到大钱?
哈哈哈哈!”
想着想着,他的不由笑出了声,笑声尖锐而刺耳。
“来人,去把洛明远给我找来。”
不多时,平阳城内最大的棉花种植户洛明远,便进入钱万贯的宅院里。
钱万贯坐在豪华的太师椅上,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斜睨着洛明远,傲慢地说道:
“洛明远,我出三百两银子买你那官道旁的祖产棉花地,怎么样?”
洛明远一听,冷笑道:“若是还为了这件事,就没有必要继续谈了。”
钱万贯一听,拍了下桌子:
“洛明远啊,你也别不识好歹!现在棉花都快枯死了,你这地留着也没什么用。
我每年和你详谈,从一百两都涨到三百两了,我出的这个价格已经很公道了。
你冬日里买棉衣才赚几个钱?
再说了今年天气更热,你要是不卖,等棉花全死了,你可就一分钱都拿不到咯!”
洛明远眸色深沉:“宁可枯完了,也不卖给你。”
钱万贯脸色一沉,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威胁道:
“哼!洛明远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钱万贯在平阳城是什么地位,你心里清楚!
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就等着瞧吧!”
洛明远当即起身,走出钱万贯的房子。
眼看着洛明远走后,钱万贯阴沉着脸,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大叫道:“来人,将赵六给我叫来。”
赵六,是平阳城里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听闻钱万贯有事找他,好像闻到了钱腥味的苍蝇似的,麻溜进了钱万贯的府上。
赵六将一脸横肉的脸,乐呵呵地凑上前:“钱爷,您找我?”
钱万贯目光凶狠,咬着牙赵六吩咐道:
“赵六给我听好了!洛明远那家伙不知好歹,挡了我的财路。
现在,我要你找人去他的棉花地里搞事情,给他点教训尝尝。
让他知道跟我作对的下场!事成之后,给你三十两银子。”
赵六谄媚地说道:
“钱爷,您就放心吧,这点小事儿包在我们身上。
不过,事成之后,您答应的好处可不能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