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属对主子的忠诚与关切?
是对于永王的承诺没有做好?
还是那悄然滋生的、连他自己都尚未完全明了的别样情愫?
他只知道心在这一刻无比慌乱,快点……快点……将郡主送回府内救治吧。
夜阑怀抱着昏迷的林婉娩,脚步匆忙却又不失沉稳地踏入郡主府内寝殿。
寝殿内,光线柔和而静谧。
夜阑轻轻地将林婉娩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看着林婉娩静静地躺着,面色苍白如纸。
他的心中顿生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
花钰闻讯匆匆赶来,看着昏迷在床榻之上郡主,只见她脸上、耳朵、脖颈处的痕迹。
他往日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冷峻的神情。
花钰冷声道:“粉桃,赶紧去找古太医。”
“是……是……”粉桃听到他这语气,只觉得心见一凉,急急而去。
古行简这方才刚入郡主府,还在房间内整理随身物品,听闻粉桃的话,急急忙忙赶来。
他小心翼翼地在床榻边上,为郡主搭脉。
片刻后,古行简面色凝重。
花钰问道:“郡主,她如何了?你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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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行简皱眉说道:“郡主来葵水,又行了较为霸道的房事,伤及内里,该是黄体破裂。”
“房事?”花钰的脸色愈发阴沉,眼中的杀意仿佛就要化为实质。
古行简被这股杀意笼罩,顿生寒意,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是,是房事。郡马爷,为了郡主身体着想,这段时间,郡主她不能再行房了。”
花钰握拳,转头怒视着夜阑,厉声问道:
“夜阑,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没有保护好郡主?
你不是一直守在她身边吗?”
夜阑依旧面无表情行礼,心中持续隐痛,冷静地回答:“郡主是自愿的,我无法阻拦,无权阻拦,不能阻拦。”
花钰闻言,声色更寒说道:“自愿的?那……是欧阳清宇做的?”
夜阑只觉得花钰的气场与平日全然不同,那浓浓的上位者气息,万分逼人。
他行礼微微低头:“是的,郡马爷,欧阳清宇被五公主设计,他……”
花钰听闻此言,此时早已怒不可遏,不等夜阑说完,他声音还算平稳:
“粉桃,速速准备热水,我亲自为郡主清洗身子。
古行简你赶紧开药,你亲自替郡主熬药。”
“是。”粉桃得令,再次急急而去。
古行简连忙点头:“是。”随即同样匆匆而去。
随后花钰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对夜阑说道:“好了夜阑,你细细说说,当时什么情况。”
“是。”夜阑接着将欧阳清宇中了吟华,林婉娩自愿替他献身解毒的事缓缓道出。
花钰听后,沉默良久,内心暗道:好一个欧阳清宇!
花钰快步走到床边,看着面色苍白的郡主,心疼不已。他坐在床榻之上,看向一旁的夜阑。
他的声音也是又变得柔暖,从怀中掏出帕子,柔柔弱弱地擦着眼泪哭起来,实则一句句都在提示夜阑:
“所以,夜阑,你的意思是。
刚好今日李灵羽和林美华去给欧阳清宇下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