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拿了针,让人按着段重,众人就看到她的手法极快,手起针落,连碰都没碰到段重一下,已经给他扎满了针。
每一支针她都弹了几下,过了一会儿收针。
“恭桶准备。”
段重的头被摁到桶里,很快,所有人就听到了一阵可怕的呕吐声。
段重吐了个天晕地暗。
等他吐得快要虚脱,扯了开来,傅昭宁已经把准备好的一碗药给了宫人,“灌下去。”
药灌了下去。
再过了一会儿,段重无力地躺在地上,动都不动了,但宫人轻轻踢了踢他,他还是有反应。
“谁踢老子。.”
这句话就证明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了不少,虽然还是没有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他再也没有怎么扭动求欢了,也没有再念着那些姑娘的名字了。
“药,就这么解了?”
有人喃喃地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