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伤口边缘轻按着。
“当时滚下山坡,撞到石头那一下,是不是撞得很厉害?”傅昭宁一边问,一边在脑海里勾画着那个画面,复盘一下他是怎么撞的。
“是,那块石头很大,我当时想避开,避、避不了,头就撞上去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这种情况最好是拍个脑部CT,但是这里没有,傅昭宁也只能凭着自己的经验来检查。
她有个别人没有本事,老师曾经说这可能就是属于她自己的惊人天赋,因为她的手指仔细地探测过血脉经络的时候能够奇妙地感觉到气血流动。
当然这需要她极致的专注,百分百精神全放在手指的感受上,要按下多大的力道,也要很费神去控制。
现在傅昭宁就在用手仔细地查探着王老伯的伤口周围。
她没有再问,王老伯也晕睡过去,外面的任何声音动静都被她自动屏蔽在外了,傅昭宁全神贯注检查着王老伯的头部。
终于在离伤口几寸的地方感受到了气血阻塞。
她又在这一小块位置仔细地来回检查了好几遍,这才收回手。
门口的萧澜渊看到傅昭宁轻轻地扭了扭脖子,手腕轻轻甩了甩转了转,然后长长地吐了口气。
这种反应,分明就是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