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前程在一旁冷冷地说道。
他的神识同样看到了马少此时的状况。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规定就是规定,什么叫死的活的。再者说,我们都治不了的病人,他一个小孩懂什么医术,凭什么救人。”
副院长闻言,是大发脾气,高声指责道。
对两个小特警客气是看在杨政委的面子上,但你们要是不知好歹,那也就不用客气。
陆军医院的医生和管理层级别都不小。
他们的隶属关系是南部军区,并不归安宁市军分区管辖。
同时,许多军队的高官都依靠这些专家来治疗顽疾,维持生命和身体健康。
不单单是南部军区里的高官,就连国都府里大官也有不少前来求医的,可谓是后台很硬,依仗众多。
大官们对待医生都是客客气气,何况两个小特警。
高兴了就跟你客气客气,不高兴还真就不给面子。
宋前程和石全,跟医院的两位院长发生争执,杨政委和马副书记傻呆呆地看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二人自然知道这里的军医都不好惹。
况且,二人都有求于这里的医生,没有必要是不会得罪。
在战争时期,二人都负过伤,杨政委伤在左肺,由于年事已久,动手术将弹片取出,意义已经不是很大,手术的危险性还很高,弹片依然残留在体内。
每次伤痛发作,杨政委都会来这里调养一段时间。
马副书记在战场上正是头部中弹,险些丧命。
他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回,侥幸活了下来。
尽管他脑中的子弹已经取出,但也会经常头痛,治疗创伤性头痛,陆军医院是权威。
因此,他也是这里的常客。
现在,儿子也是头部中弹,所以他觉得这是命运,是一种轮回。
但是,他多么希望奇迹会再次发生。
两个特警一点不给院方留情面,院长实际上也很是生气,但是他城府很深,处事圆滑,杨政委和马副书记都在看着呢,多少要保留些情面。
他缓和了一下心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
“这位同志,不是我们不让小同志进去,副院长是按规定办事,这项规定不是我们医院独有的,所有的医院都是这样规定的。马教官刚刚做过手术,不能接触任何细菌,否则创口会感染,后果很严重。
况且,他就是个孩子,进去了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