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
周安东笑了:“老舅,老板当得怎么样?”
袁红战笑着说道:“相当不错,阿荣旗还有呼伦贝尔,包括齐市,有一半企事业单位的供暖煤炭,都是在我们这购买的。”
周安东眨了眨眼,都是人精啊。企事业单位,供暖煤炭,肯定都是国企供应,而且价格还不便宜。
现在他周安东进入了煤炭行业,两市一县,把一半的企事业单位,冬季供暖煤炭采购给了他,这份大礼不可不小。
周安东苦笑一声,人情以后也是要还的,然后摇了摇头:“老舅,袁红彪的案子怎么样了?”
“我就知道,你打电话来,可能就是这个事情。”袁红战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牵扯太大了,连市里都有不少人落马,到现在还在查。
估计这一次掉脑袋的得是两位数,袁红彪的脑袋肯定也保不住了,不过……”
说到这,袁红战声音又变得清亮起来:“你提出的矿难赔偿标准,得到了市里的肯定,就连自治区领导都来咱矿参观调研,对我们的工作非常满意。
还说,要向全自治区推广,尤其是国营企业,必须按照我们制定的赔偿标准,并把我们公司当成了标杆来推广。
前一段时间,我忙得脚不沾地,天天接受采访,这两天才消停下来。这不,我刚才要回呼伦贝尔,看看你舅妈和孩子。”
周安东问道:“我舅妈和孩子没过来吗?”
袁红战华硕的:“今年就不过来了,明年夏天再说。”
周安东也没在说什么:“那个叫关胜杰的记者采访你没有?”
“采访了。”袁红战说道:“他说,跟你是好兄弟,我们两个喝了好几顿酒了。”
周安东笑了:“他现在住的地方,有没有电话?”
“有。”袁红战念了一串号码:“他就在县里住呢,这是宾馆房间的电话。”
周安东说道:“我找他有点急事,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