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冯清大声的叫了一声:“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即使我们不能再回到中保,也不能让周安东好过。”
中年人正是冯震的父亲冯继新,他没搭理大儿子,而是看向二儿子。
“大震,你说说吧,这个事情怎么处理?”
冯震用手抹了一下大背头:“输就输了,既然周安东已经坐上了牌桌,我们在旁边看看热闹就行了,不要还想着破坏牌局,对我们没有好处。”
冯继新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你刚才不是说,总叄把御贡集团拒之门外了吗?”
冯震笑了:“周安东在局外坐了半天庄,最后却不让他上牌桌,怎么都说不过去。”
冯继新跟着笑了起来:“那你说说,问题出在哪?”
“不知道!”冯震摇头:“处理决定宣布之后,我们就离开了。等晚上,知道会议后面的内容,也许就能清楚了。”
这个时候冯清又说话了,不满的看着老子和弟弟:“你们怎么意思?难道就这么算了?他周安东一个泥腿子,有什么资格坐在牌桌上?”
“大哥!”冯震叹口气:“不管你多愤怒,多不甘心,周安东有没有资格坐在牌桌上,结果不在那里摆着呢吗?”
冯清噎了一下:“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没有!”冯震摇头:“这是总叄的决定,是你和我能推翻的吗?”
冯继新对大儿子是越来越失望了,也幸亏儿子争气有脑子。
“你就没想想,总叄为什么反应这么快,张萱又怎么会出现?”
冯继新叹口气,拍拍大儿子的肩膀,接着说道。
“你们之前调查到,周安东跟张佐有生意上的合作,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冯震点头:“确实,如果当初能调查的详细一点,今天也不可能这么被动,输得这么彻底。
看今天会议上金秋羽和全信还有陈旭豪的表现,很明显,他们早就有了准备,甚至有可能跟周安东达成了某种合作。”
冯震抬头看向大哥:“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我们勉强留在牌桌上,一圈都是对手,不管手里的牌多好,不给你出牌的机会,你坐在桌子上难不难受?”
冯清还是不甘心,但到了这个时候,不甘心也没有办法,只能把火儿压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