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宴的哭泣渐渐平息,最终在泪水中沉睡,长睫挂着晶莹的水珠,眼角犹自留存着未干的泪痕,模样惹人怜爱。
萧凌心中涌起阵阵心疼,难以言表。
本想轻轻地将周宴宴安置在床上,让她得以安睡,却不料即便是梦中,周宴宴的手依然紧紧攥着他的衣襟不放。无奈之下,萧凌只能吩咐侍从将水递进房间。
萧凌拿起一块湿润的布巾,小心翼翼地,轻柔地为周宴宴拂去脸上的酒渣,再细致地擦拭着她的双手。
他指尖轻触周宴宴那略带羞涩的红润脸颊,眼中的温柔仿佛蕴含了千言万语,爱意满满。
周宴宴似是被萧这轻柔的触碰引得肌肤微痒,不自觉地松开紧握的拳头,抬手轻轻挠了挠,而萧凌则借此机会,悄然从她身下抽出被紧握的衣襟。
萧凌并未进一步为周宴宴更衣,只是轻轻脱去她的鞋袜,细心地为周宴宴盖好被子,而他自己则移步至相邻的房间就寝。
毕竟,他们尚未成为正式的夫妻,他选择以最大的尊重对待他心爱的姑娘。
直到次日晨光熹微,周宴宴才缓缓醒来,朦胧中睁开眼,望着这陌生的周遭,心中不禁一惊,手不由自主地探向自己的身体,确认一切安好。
万幸的是,衣物还是完整的穿在身上的,周宴宴合上眼帘,随后缓缓呼气,掀开被褥,坐直了身子。
回想起昨夜的酒,那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酒,即便是贪杯过量,也未让她感到丝毫的头痛,反而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新与活力。
正当周宴宴将鞋履穿好,房间的木门悄然开启,一股微妙的动静透露出,进屋之人正小心翼翼地行走,刻意压低每一步的声响。
绕过屏风,萧凌的身影映入眼帘。周宴宴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笑意,“早安,萧凌!”
萧凌同样以笑容回应,手中稳稳端着一盘膳食,“我正打算唤醒你呢,这不,都快到正午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