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风间琉璃愿意表达善意，希望能获得与他同等的怪物的友好。

“谈判破裂，我原本想把你抓回去，送给日本分部当个见面礼，目前来看，不太可能。”夏沫一边细致的将一瓣橘子上的白丝撕掉，一边嘀咕。

“我们进入东京以后，一共有十辆和我们一模一样的悍马迷惑天照命，这是障眼法，瞒不过辉夜姬太久。”

风间琉璃一口将啤酒饮尽，他真诚的说，“希望夏桑你能够认真考虑，或许等你加深对蛇歧八家的了解，会觉得他们和我们猛鬼众没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不待夏沫询问，风间琉璃抽出一支药剂，放在桌上。

“这算是我的见面礼，莫洛托夫鸡尾酒。”风间琉璃指了指药剂，笑靥如花，“信吗？”

夏沫当着风间琉璃的面拿起莫洛托夫鸡尾酒，打量着，这支药剂从明媚的红色渐渐过渡到沉郁的紫色，就像彩虹鸡尾酒的颜色。

“有毒？”

风间琉璃摇摇头。

“它能让你的血液沸腾起来，握住权力，执掌生杀大权。”风间琉璃轻声说。

他拿这玩意儿当饮料喝。

“古龙血？”夏沫瞬间get到风间琉璃的暗示。

“提纯过后的，”风间琉璃说，“具体原理我并不清楚，但不会因这小小的一支而堕落成死侍。”

“这算是猛鬼众的诚意吗？告诉我你们掌握这种技术。”夏沫挑眉。

“是我的诚意。”风间琉璃纠正夏沫说法的错误，他站起身来，“聊天结束，愿这段谈话还算愉快，若是你在日本有什么不顺心的经历，想要找人分享倾诉，根据那张票，来找我。”

“我很乐意为女孩排忧解难，找个人单纯的倾听也是个好的缓解焦虑方法。”风间琉璃柔声道。

“听起来你似乎很专业。”

“风间琉璃，一位歌舞伎演员，一位牛郎，两个职业都挺受欢迎的。”风间琉璃竖起右手食指，抵在唇边，脸庞妖艳魅惑，“夏桑，不要告诉天照命，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敌人是从共享一个秘密开始成为好朋友。”夏沫点点头。

“我打算离开，你和天照命打个电话通知你的位置，不知道号码的话，我有。”风间琉璃说。

“虽然是被你拉下水，但我是一个女孩，被人在夜总会接走，还是容易被人误解。”夏沫摊手。

“不介意开车送我去个地方吧，我买些东西。早买早清净。”

风间琉璃微愣，问你要买什么？

“漫画，当伴手礼用的。”

……

之后，风间琉璃开车，樱井小暮没有跟来，不知去了哪里处理什么事情，夏沫自来熟的坐在副驾驶座上。

到了晚上，新潮的新宿区仍是霓虹闪烁，不少穿着暴露的辣妹站在街派下面叼着棒棒糖，蹲下来玩手机，稍微看一眼，就能欣赏到短裙下泡泡袜上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