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顿好楚子航和零这两个外人后,源稚生抱着纤细的源稚女回到他的房间。
源稚生替源稚女脱去潮湿的和服,摸到源稚女素白肌肤略带硬感,这是典型的死侍化,源稚生曾经在绘梨衣那里见过,当时绘梨衣离家有十二个小时了。
接下来,源稚生用干燥的毛巾擦干源稚女的身体,帮他换上浴衣,躺在榻榻米的床榻上,叠好枕头,细心的盖好被子。
一如既往。
他们是亲兄弟,没有什么顾忌的。
夏沫和橘政宗没有去休息,而是在简单用热水洗完澡后坐在客厅,等源稚生出来。
橘政宗闭口不言,沉默以对。
夏沫则把玩自己的长发,发丝盘到白皙的指尖,她考虑要不要换一个发型?
过了一会儿,源稚生披着一件黑色羽织走出房间,见到夏沫和橘政宗后并不意外。
源稚生用开水泡了一壶茶,邀请夏沫去缘侧一坐,今晚发生了很多事,偏偏源稚生昏迷得早,许多事情不知情,他想要和夏沫聊一聊。
缘侧,屋檐下的走廊,日剧里主人公常常谈心的地方。
夏沫双手捧起一杯热茶,走到源稚生旁边坐下,一块赏着庭院的月光。
到了半夜,雨势就小了许多。月光皎皎,照在庭院里撒下一片银光,积水荡漾微光。
吹过来的风潮凉,令人神清气爽,环境幽静,不时传来滴滴答答的声响,心也跟着静下来。
夏沫扭头看了腰板挺拔的源稚生,他的神色疲惫,毕竟是受了伤。
皇血加持下源稚生已经挺了过来,没有大碍,可比起肉体上的损伤,这位黑道少主的精神更遭罪。
“老爹他…怎么回事?”源稚生问。
橘政宗就跪坐在夏沫和源稚生的身后,闭目养神,如一尊雕塑。
“什么怎么回事?”
“不必瞒我,”源稚生说,“老爹的神态和样貌和之前一样,但是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只有亲人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