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径直坐下,答道:“哪里都没觉得不舒服。”
“没觉得不舒服,那你来济安堂做什么?”祁仲钦这才抬头,却吃了一惊。
他自然是认出了眼前之人是谁。
“你去外面看着吧。”祁仲钦对学徒叮嘱道:“有人来找的话,你就说老朽暂且不接诊了。”
学徒应了一声,退出了房间。
等他一走,祁仲钦连忙站起来施礼道:“老朽见过燕王殿下!不知殿下和几位大人莅临本堂,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赵怀月示意他坐下:“本王只是恰巧路过此地,顺道进来看看而已,不必多礼。”
祁仲钦重新坐下后,试探着问道:“殿下来此定不是找老朽问诊,不知可有用得着老朽的地方?”
“本王也不兜圈子了,你是否还记得以前为一个名叫侯小珊的女娃子看过病?”
“当然记得。”祁仲钦即刻答道:“老朽没记错的话,那女娃子小时候因为发烧将脑子烧坏了。后来虽然保住一命,却时常会发作癔病。老朽原本都快治好了,没想到后来……”
说到这里,他突然不再往下说了。
赵怀月也没继续追问,而是重新问道:“那么温家的女儿温怀瑾呢,她是不是也是找你问诊的?”
“是温家夫人带着她找到了老朽诊断病情的。”祁仲钦有些惋惜道:“没想到前段时间她却出了事情……”
突然间,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今天殿下来此,难道是为了采花大盗采菊客一案?”
赵怀月反问道:“何以见得?”
“她们二人都先后遭遇了采菊客,而老朽今天听闻那采菊客已经被官府捉拿归案了。这两者之间,不会没有关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