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你还记得那天隋阿定和韦克益是何时来的酒楼吗?”
“好像......好像戌时不到。”店小二有些不太确定道:“那天客人比较多,又过去了一段日子,小的有些记不清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戌时绝对没到。他们点完菜以后又吃了一小会儿,小的才听到外面传来老邱头的打更声。”
“你说的一小会儿是多久?一刻钟、还是二刻钟?”
“二刻钟吧,那个叫韦什么的客人来了以后等了一盏茶的时间,然后隋阿定才来的。”
“韦克益。”赵怀月把名字又重复了一遍:“他们不是一起来的啊。这两个人以前有没有来过群英会吃饭?”
“好像今年有来过一次吧......”店小二绞尽脑汁回忆道:“前几年似乎也来过,不过一年也就一两次的样子,并不多。”
“一年最多两次,你还能记得他们?”
“隋阿定他经常来这儿卖蒸糕,所以小的有印象。至于那个韦克益,以前好像在哪家铺子里见到过,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白若雪提醒道:“你最近有没有去买过木器?”
“啊、对!”他一拍脑袋道:“大人这么提醒,小的就想起来了!去年上半年酒楼的一个木盆坏掉了,掌柜的让小的去买一个新的。小的去城东南的木器店,韦克益就是那里的老板。小的还差点和他吵了起来。”
掌柜的也在一旁道:“确实有这么回事儿,这小子那天回来气得很,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我劝了半天呢。”
“怎么一回事?”
店小二回想起这件事,就一肚子气:“小的来到韦氏木器店,挑了一个木盆。他说一百五十文,小的就拿出来给他,然后拿着木盆离开了。可没想到已经走出了好一段路,他却从后面追了上来,硬说小的只给了他一百四十七文钱,还少给了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