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之后,段峻又来了一句:“梅儿,你瞧俞培忠此人如何啊?”
“什么如何?”段清梅将目光投向它处道:“女儿与俞大人又不认识,怎会清楚他为人如何?”
“刚才你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吗,对他印象如何?”
“刚才仅仅一个照面而已,能瞧出什么名堂来?”段清梅反问道:“爹您不也才见了他两次而已,难道就已经了解他的为人了?”
段峻笑了一下道:“你猜为父刚才为何会说他‘刚回爹那儿任职’?”
段峻特意强调了“回”字,段清梅一点就通:“莫非......他以前就在爹的衙门任职,这次只不过重新回来了?”
“聪明!”他夸了一后句道:“不愧是我段峻的女儿!”
“可这不对啊,爹刚才说他用了很短时间就摸清了您的喜好,如果他以前就是爹的属下,您为何会这么说?”
“你倒是想得仔细。”段峻点头道:“他确实算在太常寺任过职,只不过没来得及实际到任。吏部的任命诏书刚下达至太常寺,他就接到了家乡带来的紧急家书,得知母亲过世了。所以他没有来太常寺,就向吏部报备之后回家丁忧去了,昨天才回来。”
“啊,是他啊!”段清梅终于想起了俞培忠之事:“近三年前,爹确实提起过此事,还说俞大人三年丁忧会拖累仕途,非常可惜。”
“不错,当时皇帝宣布完考生名次之后,按照惯例在琼林苑举行琼林宴招待新科进士,而太常寺就是负责宴席安排的。在宴席上,皇帝曾经亲自出题考他们,而俞培忠才思敏捷,对答如流,其才不在三甲之下,皇帝对他相当满意。爹后知道他会来太常寺之后,就特意提前调阅过案卷,也瞧过他的卷子。他不仅才学匪浅,而且还是一个大孝子,爹很是中意。”
段清梅道:“那女儿恭喜爹得了一个好下属,要是能好好栽培一番,定能成为爹的左膀右臂!”
段峻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却问道:“梅儿,你年纪也不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