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帕?”帕姆说,“你去问那个最糟糕的无名客。”
“嘿嘿。”三月七笑着挠挠头。
帕姆用小短手捏了捏小下巴,话锋一转:“不过列车长我还真有点头绪。我记得很清楚,那家伙把列车炸成两节,偷偷放炸弹的地方就是白言的旧房间帕。还好当时白言不在车上。”
“就算他在车上也不会出问题吧?”一旁的星吐槽道,“更确切的说他在车上,那里压根就不会炸。”
“所以这和收集材料有什么关系?”三月七追问。
帕姆解释:“那家伙收集材料可能想以后逗白言,就是那么简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把这些材料当做礼物给我送过来了帕。真让人琢磨不透。”
白言遗憾地摇了摇头:“我觉得将琢磨透那家伙作为一个课题,可以把机械头也难到。毕竟连那家伙自己都不一定能琢磨透祂自己。”
而且试图琢磨透假面愚者的思绪,这片寰宇还有什么更愚蠢的行为吗?
“总之,列车的留守这次就不必了帕。”
帕姆是这样说,但大家看向帕姆的神色还是带着一层担忧。
“都说了,不会出问题的帕。”
“不不不。”
星摇摇头,然后直言不讳:“大家更担心另一件事,因为列车长比较怕孤单来着,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大家都能感觉出来。”
“额……”众人忍不住朝星投了个白眼。
“怎么了?我说的有问题吗?”星诧异道。
三月七无奈地叹口气:“没问题,但也没有必要说这么直接吧。这样帕姆岂不是更要为了证明自己不怕孤单,维持住列车长的尊严,不让人留守了嘛。”
就在众人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不休的时候,一个轻柔的女声从观景车厢与另一个车厢的连接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