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真是有个性啊”。
“陈先生过来,不会是来看龙某,这副惨状的吧?”
“奉家父之命,前来彻查一事,不知龙局长,可否答疑解惑?”
“家父?姓陈?”
龙星突然想起一件事,据说,徐恩曾跟陈立夫、陈果夫,是亲表兄弟,他能发家靠的就是二陈,此人是二陈的子侄?
“陈先生请问,龙某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说你的枪法如神,不知是何人所教?又是如何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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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法,自然是家父龙井文,手把手教的,我父亲从小就让我摸枪,久而久之,我对枪的感知,似乎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每当我握枪之时,它就好像我身体的一部分,如臂使指、如影随形”。理由有些牵强,但似乎又说得过去。
“听闻龙局长的功夫,也是相当了得,显有对手,不知是如何练出来的?”
“据我母亲所说,我很小的时候,父亲总是居无定所,导致我也四海为家,身体就落下了病根,从小体质就弱。
于是,在我四岁的时候,父亲就让我习武,后来父母来到了山城,又曾跟着山城的老师傅,习过几年武。
再后来,基本就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要说是功夫也对,毕竟是传统武术,可这了得,就愧不敢当了”。
龙星这些话,似乎听着没毛病,可陈泽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不知龙局长师承何人,又有何人为证?”
“要说师傅可就多了,四五岁时都是父亲教,大点就是一个老师傅,只记得他姓宋,长了一堆白胡子。
搬到山城以后,父亲找了个姓于的师傅,就是我们邻居叫于海,那功夫真是了得啊,我跟他学了三年。
可惜,在我十二岁那年,老人家寿终正寝了,街坊四邻都知道他,你们大可派人去查,我的拳脚功夫,基本都是他教的。
去北平的时候,我跟着一位老大爷,学过一段时间太极,又通过武林秘籍,自学了一些功夫,算是集百家之所长了,打些阿猫阿狗,自然不在话下。”
说完,龙星还不忘挑衅一下,徐其美见状,气的是咬牙切齿,但又不敢发作。陈泽略微一沉思,便又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