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明码发报,传回了消息,江河有变,速撤,所以,特派员怀疑,你就是那个党委,潜伏的叛徒。”
“这不是乱弹琴吗?我本名薛宝贵,薛江河,只是我对外的称呼,这事您是知道的啊?如果江河有变指的是我,那咱可真就冤枉死了。”
“这确实有些唐突了,旅行者刚刚明码发报,特派员也搞不明白,这江河所指何意,故而,让我来试探一番,让你受委屈了。”
“委屈倒是不至于,我们共产党人,经受的起任何委屈,刚听你话里的意思,我们这里被包围了吗?”
“只是发现一些可疑之人,特派员担心真有叛徒,便让党小组的组长,先行离开了,他亲自去找旅行者,核实信息去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汪子怡便将薛江河的绳索,解开了。
“老汪,这个旅行者是何许人也啊?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呢?”见汪子怡相信了自己,老薛开始了旁敲侧击。
当然,薛江河自然听说过旅行者,只是不知道是谁而已,毕竟,党内的同志,大多有自己的代号,有些人即使见过彼此,也不见得知道对方的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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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徐其美跟朱长贵,就不止一次询问他,旅行者到底是谁?可惜,他是真不知道啊,此人也就成了他,最想追查的人了。
“旅行者是老红军了,一直潜伏在敌人内部,他数次救过咱川康党委,也是特派员最倚重之人了。”
“哦?那他可真是咱的福星啊。”
“行了,别说没用的废话了,同志们都已经转移了,咱们也赶紧撤,我带你去密道入口,这里不安全了。”
“啊?咱这大院还有密道?”这事薛江河是真没想到啊?不但他没想到,连外面的徐朱二人,也是做梦都不会想到。
“是啊,这还多亏旅行者的建议,否则,咱也不会想到,挖一条通往东街的密道,这次真是救了,整个川康党委啊”。
“呵呵,是啊,这个旅行者还真不简单,东街距离此处可不近,怎么也得近千米吧?这得挖多久啊?”
老汪在前面带路,薛江河紧随其后,可此时的他,眼中早已充满了怒火,该死的旅行者,害的他前功尽弃。
徐其美已经承诺,只要这次将川康党委一网打尽,就会申请让他当行动队长,从此以后,彻底与共党划清界限。
情报处的行动队长,别看官职不大,可就算是市长见了,那也要礼让三分,牛气的很,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权利。
比起党小组的那点权利,简直是云泥之别,不但每天要吃糠咽菜,若是有不对的地方,还要被手下批评指正,哪有一点官威啊。”
“确实厉害啊,这条地道是我跟特派员,带着党委的几名同志,挖了将近一个月啊,着实是把同志们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