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弟嘴巴好臭,不过,我不会跟你一般见识,这个问题很简单,我本身就是日本人,在我六岁的时候,我的亲生母亲,就带我来到了陈家。”
“陈家会接受一个杂种?”
“陈飞的父亲陈思乡,有一个堂弟名叫陈思成,他年轻时便留学日本,也就是那时,他与我母亲相识。”
“哦?那你是杂种啊?还是陈家的种啊?”
“我父亲名叫斋藤一休,它与我母亲是指腹为婚,在嫁给我父亲之前,她就已经喜欢上了陈思成,可惜,两人终究没能在一起。”
“说踏马重点”
“父亲是特高课的创始人之一,为了帝国的圣战,它呕心沥血、忍痛割爱,将我送到了中国。
当然,除了我这个亲生儿子,它还培养了许多孩子,每年都会往中国,送入大批的帝国种子。”
“哦?你确定你这个杂种?是斋藤一休的种啊?”
“八嘎,不要将我的容忍,当成你得寸进尺的筹码?”
“你叫唤尼玛啊,吓老子一大跳,我就是想看看,你这个忍者神龟,到底能忍到何种地步,看来也不过如此吗?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我如此骂你,你能受得了?”
“我踏马又不是畜牲,你骂我干你妈啊?再说了,你凭什么骂小爷啊?”龙星的无耻,绝对颠覆了鬣狗的认知,可为了拿出诚意,他还是忍住了。
“继续骂,骂够了你再说。”
“小爷是有素质的人,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其实,你是不是野种都无所谓,你是中国人养大的,那就是中国人的种,这点毋庸置疑吧。”
“哼,陈思成,根本不配当我父亲。”
“那你叫没叫他爹吧?你妈让没让陈思成天天干吧?”
“八嘎”
“你踏马注意点态度,不能聊就滚犊子。”龙星就是个滚刀肉,得理不饶人,这也就是鬣狗,足够能忍。
“你问完了吗?这回轮到我问了吧。”
“你踏马说完了吗?到底是不是野种?”
“母亲如实相告,加上陈思成没有子嗣,便一直视我如己出,担心会影响到母亲,他便跟陈家说,我是他留学时的私生子。”
“陈家养了你那么多年,你就一点不感恩?”
“呵呵,你不觉得这话很搞笑吗?我是日本人,为什么要感谢中国人?他养我那是他愚蠢,活该他被我毒死。”
“草泥马的,你是真畜牲啊,这么说陈飞之死,也是你设计的了?”
“那是自然,陈家的没落,就是我一手促成的。”
“那你是如何混进市政府的?还成了石部长的秘书,还干了这么多年,竟然没人发现你的存在。”
“这是下一个问题,是不是轮到你回答我了?”
“行,问吧”
“你是如何杀死我师傅的?”
“平田那个老狗吗?”
“平田相枸”
“都一样,反正全是狗,小爷乃是道家传人,自然也有师承,你师傅跟我师傅斗法,结果,技不如人、力竭而亡?”
龙星张口就是胡说八道,将鬣狗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怎么可能?我师傅乃是九瓣高手,怎么可能力竭而亡?”
“操,小爷有必要骗你吗?我师傅还是魔道祖师呢?对付那个老狗,的确废了不少功力,现在还在养伤呢?”
鬣狗一脸的难以置信,它想从龙星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可惜,它什么也看不出来,他的眼中有光,深邃的让人发慌,根本无法长时间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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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果然不出师伯所料,还真是道家出手了,师傅曾跟我说过,全世界风水流派中,若问还有谁,能与九菊一派对抗,道家必在其中。”
“你这个杂种,何时加入的九菊一派?”
“我十四岁就回到了日本,在东京上到大学,那时被家师看重,成为九菊一派,第三十九代传人。”
“哦?怪不得如此畜牲呢?”
“你要是想骂,你就一次性骂个够?斋藤武,洗耳恭听就是了。”
“不用,小爷骂畜牲,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