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吧,我七月就毕业了!你朋友在无人区?”
徐莉兴奋的说!
“是的,他是保护藏羚羊野牦牛队的队长!七月就七月!”我也注视着徐莉发声的方向回答徐莉。
“太好了!”
徐莉快乐的欢呼!
“可是北海,明年不说你P2P公司能不能成型,到时会不会忙,私募基金公司的业务,基本上不会缺资金,你不管了吗?而且,我哥说的今年下半年要有并购重组的业务,这最少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我不认为你在六七月有时间能离开,你想过没有?”
红姐对我的西藏之行实在无法理解,而且看似北海的话确实不像有假,那么他是怎么考虑的呢?
“呵呵,工作么,做不完的,工作不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赚了钱要用出去的,用出去有时比赚钱更有意义!”我转回头看向窗外的,我对我的生命负责这一刻我从重生以来从没有过的的郑重,这也是我来这世救赎自己灵魂的一步。
重新赋予生命意义!
红姐一时沉默起来…
徐莉和余稼对我失明毫无察觉。
她们去上课了。
吴哥在医生查过病房后到来,我挂着点滴,他却兴奋的告诉我,“北海,你猜怎么着,燕大头的三处酒吧,一处量贩KTV通通被举报,停业整顿,看来筱战这人是真有手段,我在这里留了眼线,燕大头要敢不识好歹,我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吴闻化对燕大头遭到来自筱战的报复幸灾乐祸,也有为我出了气的感到欣慰。
不过,很快吴闻化从我神情里感到了异常,“兄弟,怎么啦,你怎么一点也不开心?”
“哥,我现在失明了,下午手术,筱战的报复是筱战的,跟我没关系,我的账我一样要讨回来。”
燕大头要为我一夜的恐惧经历买单。
“北海,你准备怎么做?”
“等筱战那边结束了,詹肖最后怎么样我不管,但他在我这里必须重新伤一次,燕大头的那家酒吧别想再开下去了。”
“这不过分,詹肖在筱战那边怎么领的罚,到这里再来一遍!燕大头的那家酒吧让他停了重新开张的念头!”
“有劳哥了!”
我对燕大头冤不冤不感兴趣,我对以直报怨就是这样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