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先去,你这边有在澳洲回国的律师也有在澳洲工作的律师朋友,你把详细案件说一下。”带着眼镜的律师平静的说着。
“详细的案情不知道,我的朋友就是捅了人,人还在医院,现在我需要一个懂澳洲法律的律师跟我今晚直飞澳洲墨尔本,然后你帮我联系当地最好的律师,我要赢,人不能被遣送回来。”我把自己的诉求提出。
“懂了,我们分三步走,一给你随行一个律师懂澳洲的基本法,二,在墨尔本当地找一个最好的律师从正面帮助你朋友应诉,三,做好庭下和解的准备,花钱免灾。所以最终目标是你的朋友要无罪能够继续就在澳洲,华先去是不是这样?”
戴眼镜的律师四十多岁的样子,讲话言简意赅。
“完全正确。”
“华先生,你稍等,我马上给你联系。”眼镜律师去一旁电话。
大概一小时多一点,律师事务所来了一个三十岁模样的律师,手里已经带着行李箱。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半,我们就直奔虹桥机场,给红姐联系就去虹桥机场碰头。
晚上七点的飞机顺利的话明天早晨正好可以到墨尔本。
红姐给我带了行李箱,里面一些换洗衣物,给我带了两万美金,可是一个人最多带一万澳币或等值外币,我和同我一起出行的各带了八千美金,身上有红姐帮我申请的中行白金信用卡和visa信用卡,商务卡,应付一般的资金需求已经没问题,不过如果需要协商庭下和解的话估计需要通过其他渠道才能办好了。
不过,白雪这事我不出手,让她就这样被这事困住我不甘心,我也不相信白雪那么聪明的一个女人会失去理智,这里肯定有故事,而能不能让白雪说出她的故事,如果没有钱或许她一个留学生未必能让她很好的说。
我去就是让她有机会为自己发声,找一个最合适的切入方式,把事情处理,不影响她的学业。
红姐没有从我嘴里知道白雪去澳洲要为我做什么具体的事,但我向她承认过,我的阴暗一面,白雪就是要去替我剔除我心里的阴暗的存在的,红姐在去年清明节的时候对我利用白雪基本是有一个猜测的。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我会为了这个白雪下这么大的心力,知道白雪出事会在第一时间赶去,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红姐的爱更像一个传统女人的心性,理智和情感的天平有时不能平衡。
筱蔓从恒信出来就知道我和魏宽有事,她是不知道白雪的存在的,吃饭的时候,红姐对她简单说了下,白雪在光明运贸开拓吴市的时候认识的,白雪原是魏宽姐夫的秘书,反正她和北海关系不一般。
筱蔓看着红姐就很奇怪,心道你对徐莉,萧茵这样的多很是吃醋,对一个远在澳洲华北海一听有事就要飞过去,你怎么不跟着去?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