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七和岱恒飞给老板泰目电话也只是我们去如春饭店的那一个时间段,老板娘菱花压根就不知道小七和岱恒飞的电话和电话内容。
她只是觉得我并不一般,因为她看到了我的黑金信用卡,不是没钱的主。
当我惊呼着从楼上冲下来后老板娘才从泰目口中知道了怎么回事。
也就知道了我和徐莉有着警方把背景,应该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然后就从如春饭店门口的探头看见了我们追着小七和岱恒飞而去了,这时泰目是又气又笑,气的是小七和岱恒飞这对“艺术家”弟兄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明明说了她们看着我们一行进了如春饭店,泰目就让他们趁这个机会马上离开,先去吉隆口岸候着。
泰目是真的不明白,小七和岱恒飞明明已经走了为什么又回旅馆,好巧不巧,我会上楼去,正好看到再次返回旅馆的小七和岱恒飞俩人。
然后就是我们一行人去追赶小七他们。
然后泰目就不用去电话吩咐小七和岱恒飞了。
因为随着事情的变化计划也跟着变化。
泰目不再去想小七和岱恒飞为何返回旅馆的狗屁事情,他要让这两位“艺术家”作为诱饵去吸引众人的注意力,最好他们都去追两位艺术家才好。
但线报说华北海他们回了旅馆,只是少了两人。
泰目待在菱花的床上说:“这次你跟我一起走,这里会有暴风雨了。”
“暴风雨,那是我们的家乡才有的,这是阿里,只有暴风雪,你终于肯让我回去了,我在这西南边境一呆就是七年,人都被风雪吹得不成样子了,你一年到头也不来一次,你怎么忍心的哟…”
如春老板娘菱花依偎在泰目的怀里没有昨天晚上的泼辣,有的只是一份女子才有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