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辆车在五号的凌晨到达巴嘎乡医院,医院有两个野牛护卫队人员守着我。
头发胡子长得乱七八糟,更因为头部被匕首刀柄砸得血肉模糊后为了清理伤口,一部分的胡子和头发被刮干净,我的形象本来就被我几个月的不修边幅毁得不成样子,现在就跟不用说。
“这是个野人吧!”筱蔓看着我还有气息就觉得我死不了,我的这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她觉得完全可以接受,她最害怕的是过来我直接没了。
我的主治医师巴嘎乡医院主任看着这阵仗有点傻眼,“这是哪来的?,我是华北海的主治医师,你们要做什么?”
“您好,我叫秋林,昨天我们和您通过电话的,我们都是华北海的朋友。”秋林对着主任说道。
“啊!你们就是盛海的北海朋友,这,这么多路你们可真快!”
主任医生惊讶于秋林从盛海到巴嘎的速度。
“我们以为来要开追悼会的!”陈十驹的话一出口被他青霜姐抓着捶。
陈十驹和筱蔓一样对我能活下来抱有信心:“青霜姐,你放心,我知道北海一定能醒过来,你看好着吧!”
陈十驹对着眼泪婆娑的青霜姐说道。
余稼被陈十驹这样一说反而止不住的哭出了声,这是她一路上祈祷的结果,她一直在祈祷她的好朋友徐莉和自己的哥哥能活着,活着就好!
现在看见我躺着不省人事但陈十驹的话是那么的让她听着如闻仙乐,真的比医生说得还要让人信服,这种信服带着自己的一厢情愿,所以她的哭泣有着祈祷成功的庆幸和心灵得到神灵响应的感动……
“主任,我们带来了营养液,您说北海需要的。”萧茵及时把大家激动的心情拉回现实世界。
我从手术室出来已经三天两夜昏迷还没有醒过来,这种情况是不乐观的。
主任医生实事求是的说着我的情况,对于巴嘎乡医院的简陋条件碰上这样的事也是一无办法,现在居然有人从盛海带着营养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