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就你们俩女的要来平事?”义字堂堂主胜直问礼字堂三哥也问秋林。
“阿直,我给介绍下。”三哥走近胜直。
秋林向三哥一摆手,“我叫秋林,是个爱讲道理的人。”
“嘿嘿,爱讲道理好,那你说说我小弟被你们的人打废了怎么说?”
胜直整个人就没有从座位上站起来过,不尊重秋林也不尊重三哥。
“第一你小弟护的人主动不计较,第二官方判双方伤药自理,你要为小弟讨要费用找他护的主人去。”
“那只是伤药费,欺负了我们袍哥义字堂就想拍拍屁股走人?”胜直嗤笑道。
“我朋友告诉我袍哥都是忠义之辈,什么时候沦落到为奸人看家护院了?”
秋林这话不仅刺痛了胜直也刺痛了三哥。
“一介女流大言不惭,敢小觑我袍哥会,不怕大风刮了舌头。”胜直将茶杯一碎,瞬间堂后转出十个劲装男子。
袍哥会时至今日早已式微,礼字堂更甚,手下的人不过卑微度日,变化最大的莫过于义字堂,原来义字堂都是大商人有钱人,真正面对冲突的事交给礼字堂的人来处理,可是礼字堂穷,反而现在义字堂养的人比礼字堂还多,
如今义字堂堂主胜直更是没底线,靠上了薄愿放日子过得很是滋润,找礼字堂硬币三本就心存不满,他收到消息,硬币三帮过这帮人,这不是间接的站外人一边了吗,他找硬币三让他找人说事,硬币三拎不清的以为让他说和呢,整天混江湖都不知道脑子混成浆糊了!
“阿直,你这是什么意思,人是我找过来说和的。”三哥没想到胜直翻脸这样快。
“哼,硬币三你也好意思说,现在是义字堂的人被人打废了,正是要你礼字堂的人出面解决的时候你却跟我胳膊肘往外拐,现在不要你出面,我们义字堂自己来,你一边看着就是了!”
“不行,人是我带来的,谈不拢,人我得平平安安的带回去。”三哥心里存有一个“义”字。
“三哥,这事让我来吧,先说说你要什么吧。”秋林阻止了硬币三和胜直继续争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