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郝安琪挽着沈言的胳膊,眉眼弯弯,在那边不住发笑。
“咯咯咯!”
“帅言,你胆子怎么这么大,连辅导员都敢调侃。”
好歹见过两次面,郝安琪对黄树人并不陌生。
沈言浑然不以为意,“辅导员怎么了,也没比咱们大上几岁,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当普通人对待就行。”
“也是!”
入学以来,郝安琪深刻认识到大学老师与中小学老师的天壤之别,不再有人如影随形地督促你学习,想拥有怎样的大学生涯,完全取决于自身的意愿。
郝安琪又说:“帅言你刚才太逗了,竟然去勾辅导员的手心,造成一种女生主动表达心意的错觉。”
“你知道两人牵手的时候,我有多激动么!”
沈言说没办法,黄树人忒胆小了些,牵个小手都在那磨磨唧唧大半天,看得人干着急。
不帮上一把,指不定什么时候能成呢。
郝安琪深以为然,自己一个女生都厚着脸皮去倒追沈言,黄树人一个大老爷们却表现得畏畏缩缩,确实不太像话。
闲逛过后,两人驱车准备返回校园。
几经催促,今天终于逮到机会,郝安琪要求沈言陪她录制一段跳舞视频。
然而,在经过一处大型商超时,郝安琪却是突然停下电动车,兴致勃勃地盯着不远处一群跳广场舞的年轻人,其中混杂着少数中年人面孔。
音响正在播放一首嗨歌,小虎队的《爱》。
怪不得没几个中老年人。
计划赶不上变化。
“帅言,咱们去跟他们一起跳好不好?”郝安琪突然说道。
沈言表示无所谓,他还从来没试过跳广场舞,这么多人一起,气氛更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