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郝安琪在那喋喋不休地控诉驾驶员的恶劣行径。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自己出事也就算了,竟然还拉上一家老小一起,万一对旁人造成误伤怎么办。
郝安琪最讨厌这种喝酒开车的行为了,让沈言以后不许这样,沈言自是满口答应。
重活一世,他比所有人都爱惜生命。
回到丹青苑小区,沈言美滋滋地洗了个热水澡,不巧赶上郝安琪大姨妈。
两人什么都没干,只是亲昵地相拥而眠。
依偎在沈言怀里,房间一片漆黑,暖流浮动,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映照在床头,郝安琪只觉内心一片宁静。
她在那可怜兮兮地说当女生真麻烦,大姨妈一来就是好几天,肚子还不舒服。
沈言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就把手放在她小腹处,轻轻揉动,嘴上说:“看我一招乾坤大挪移,伤害转移到我身上。”
郝安琪立马被逗乐了,“你干脆再来一招移形换影,好让我体验下当男生的乐趣。”
如果可以,沈言还真想当一天一天女生。
问题是不会啊。
两人漫无边际地聊着天,话题天马行空,从生活琐事谈到人生哲学,以及对未来的展望,最后又回归眼前。
元旦在即,郝安琪问沈言有什么计划,有工作安排,还是外出游玩,沈言说:“带你去首都逛一圈怎么样?”
郝安琪瞪大眼睛,首都她自然是想去的,但元旦刚好堂哥结婚,她必须得赶回去。
呜呜呜!
时间悄然流逝,夜色越来越浓,周围安静得像一潭水,只剩下两人轻柔的说话声和偶尔的笑声。
不知不觉间,倦意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眼皮变得沉重无比,听着旁边均匀而有力的呼吸声,郝安琪抬手在那宛如雕塑的五官上一一划过。
“晚安!”
话音落下,郝安琪闭目进入了甜甜的梦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