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鱼幼薇再次打破这份平静:“哥哥,最近你跟伍悦儿有联系吗,她有没有跟你说我坏话?”
鱼幼薇目光锁定在沈言脸上,企图看出些什么。
沈言道行之高又岂是一个小丫头能看破的,他表情如湖水般平静:“没啥联系,之前倒是听她提过一嘴,说你俩吵了一架,问原因又闭口不谈。”
鱼幼薇轻咬贝齿,面露愤恨之情:“她当然没脸开口了,我发现她这人纯纯是个心机婊,表面上大大咧咧,实则满肚子坏水。”
“比如呢?”沈言问。
“比如......”
鱼幼薇红唇轻启,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比如个毛线。
有些事注定没办法让沈言知道。
“哎呀!你就别问那么多了,我跟你说,你以后最好离伍悦儿远一点,她心思深沉着呢,私底下做了不少对不起我的事,但我又没办法拆穿。”
“另外她身上臭毛病一大堆,前段时间在珊妮家复习,她晚上睡觉又是磨牙,又是说梦话,简直讨厌死了。”
为了败坏伍悦儿在沈言心中的形象,鱼幼薇无所不用其极。
对此,沈言只是无所谓地笑笑。
同床共枕这么长时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伍悦儿什么德行,睡觉直往他怀里钻,嘴巴嘟嘟囔囔,俏皮而又可爱。
见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鱼幼薇有些急了:“你笑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
沈言不禁一阵好笑:“行了,吵架归吵架,私下说人家坏话可不是什么好行径。”
鱼幼薇撅着嘴在那生闷气,又不好多说什么。
省得在沈言心中落下一个长舌妇的形象。
真不知道那个心机婊给沈言喝了什么迷魂汤,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相信自己这个青梅竹马。
闲来无事,鱼幼薇在沈家又待了十多分钟,拉着沈言无话不谈,一会儿某某高中同学进厂打螺丝,某某初中同学身怀六甲。
当初跟他们处于同一起跑线的人,如今却已渐行渐远。
随后鱼幼薇又突发奇想,说:“哥哥,琦琦家在福鼎那边,离这边就几十公里,咱们一起开车去找她玩好不好。”
沈言没啥兴趣:“算了吧,跑来跑去累的慌,假期我就准备在家窝着,多陪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