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五一听就急了,眼睛瞪得更大了,满脸的愤怒和委屈交织在一起。
他跳着脚大喊大叫:“兄弟,我不想宽大处理。”
张所长没好气地看着他,眉头皱得更深了,眼中满是不耐烦。
他语气冰冷地说道:“那不处理你,处理谁?”
张老五双手急切地在身前摆动,眼睛里闪着焦急的光芒,“你处理也处理不了我呀!”
张所长眼神中带着怀疑和恼怒,“那处理谁?”
张老五身体前倾,迅速伸出手指,指着谢永强。
他一脸的愤恨:“处理他和他爹谢广坤,我是报案的。”
张所长一脸疑惑,眉头微微上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他身体向后靠,盯着张老五,“你是报案的?”
张老五用力点头,脑袋如捣蒜般上下晃动,“我是报案的,谢永强和谢广坤偷我苞米。”
张所长看向谢永强,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那你站着去,来,你站着去。”
谢永强赶紧站起来,低着头,挨着谢广坤站好。
张所长对着张老五:“怎么回事?你坐着,你坐着说吧!”
他微微摆手,示意张老五坐下。
张老五坐下后,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兄弟是这么回事。”
张所长嗯了一声,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专注地听着。
张老五指着谢永强和谢广坤,激动而颤抖:“他们爷俩大前天偷了我一车苞米。”
张所长又嗯了一声,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多了一丝审视。
张老五的情绪越发激动,唾沫星子都飞溅出来了:“前天又偷了我一车苞米,昨天我等了他们一晚上,结果他们没来。今天他们又来了,被我抓了个现行。”
谢永强双手无助地在身前摆动:“那个警察同志听我说,这里面有误会啊!我们真没偷那么多,就今天这一次,还是因为我媳妇怀孕想吃苞米,我们才掰了几个,之前根本没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