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柱挠挠头,“我想想啊……哦,对了,我前两天晚上看到有个黑影在这附近,我还以为是鬼呢,吓得我撒腿就跑。”
谢永强眼睛一亮,“警察同志,你看,肯定是有其他人,说不定就是那个黑影干的坏事。”
张老五还是不信,眼睛斜着看刘大柱,“哼,他的话能信?他整天迷迷糊糊的,就差没把自己丢了。”
突然,从苞米地深处传来一阵“哼哼”声,那声音在这静谧的夜晚就像恐怖的咒语。
大家都吓了一跳,感觉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只见一头老母猪带着一群小猪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它们的身影若隐若现。
老母猪的嘴里还叼着几个苞米,就像叼着宝贝似的。
谢广坤大喊大叫,那声音在夜里传出去老远:“哎呀,所长,你看,原来是这猪偷苞米啊!这猪成精了,是个惯犯啊!”
张老五傻眼了,表情显得格外惊愕:“这……这怎么回事?这野猪怎么跑这儿作案来了?”
张所长哭笑不得,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看来这偷苞米的‘嫌犯’找到了啊,原来是这一家子。”
可张老五还是不甘心,“那也不能说明他们之前没偷,说不定他们和这猪是一伙的,他们是猪老大,指挥这些猪作案呢。”
谢永强表情比苦瓜还苦,“我咋会和猪一伙啊,这太荒唐了。”
这时,刘能打着手电筒迈着八字步走了过来。
他脸上挂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嘲笑之色,“谢广坤啊谢广坤,你可真行啊!被人说成和猪是一伙的,你这本事可大了去了。”
谢广坤气得满脸通红,“刘能,你在这瞎咧咧啥呢,有你啥事啊?”
刘能捂着肚子,笑声在苞米地里回荡,“咋没我事呢?我这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你这热闹比唱戏还好看呢。你说说,你咋就和猪成一伙了?是不是你和猪交流了啥偷苞米秘技啊?”
谢广坤瞪着眼睛,手指着刘能,“你再胡说,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刘能撇撇嘴,“哟哟哟,还不客气呢,你先把你和猪一伙这事儿解释清楚吧。说不定啊,你上辈子就是猪,这辈子忘不了偷苞米这爱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