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要攻击阿魁,然后又故意后腿,假装自己摔了跟头,阿魁就这样进了我的圈套,我跑了一圈,做了一个假动作,然后绕了一圈,阿魁被我拴在脖子上的铁链子绊倒了,我看准机会,用铁链子绕住了他的双腿,这样他就很难移动了,阿魁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可惜他打偏了,他打在了我的嘴蹶子上,他的手被铁质的嘴蹶子铬除了血,他发出了惨叫……
“出什么事了?”肥叔跑了进来。
“这死狗用链子拴住了我,快帮我……”阿魁叫嚷着。
就当阿魁混着手臂,想打我第二拳的时候,他发出了骇人的惨叫,突然,他脸色发白,双腿开始颤抖,嘴角也开始吐出了白沫……
不对!我的嘴还带着嘴蹶子,我没有咬他啊……
是蛇!原来刚刚肥叔处理完蛇肉,忘记关蛇笼子,一个大蛇跑了出来,这是一个棕色的蛇,身上有白色的条纹……
肥叔意识到不妙,他忙抄起蛇架子试图去夹蛇的脖子,他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那蛇被激怒了,它吐着血红的芯子,他开始攻击肥叔……
肥叔体型肥硕,笨拙的身体让他和蛇搏斗没有任何优势,他摔倒了……
我将铁链向后拉,阿魁的双腿被勒的更紧了……
“快来人啊!”肥叔大喊救命。
门开了,是眯缝眼,我原本以为,眯缝眼是来对付我的,我在被带着狗蹶子的情况下,又要与他们打一场恶战,我一对三完全没把握,我想今天可能是我狗生的最后一天,我想我再也见不到我的青竹姐姐和珍珍姐姐了!
我做好了心里准备……
眯缝眼后面居然跟着四个警察过来,最后一个人,那个熟悉的身影,是青竹姐姐,她来救我了!
怎么回事?
“把他们两个抓紧来!”一个警察呵斥着。
“不许动”一个年轻警察用手枪指着肥叔。
“还好,再晚一步,鬼脸可能真让他们给剥皮了。”眯缝眼大喊着。
警察先用蛇夹子把蛇夹到笼子里,扣上机关。
青竹姐姐这才跑上来,把我的嘴蹶子摘了下来,她又将我脖子上的铁链子去掉,她抱着我的头,哭着说:“鬼脸,他们怎么把你达成这样……好可怜……我的鬼脸。”
被摘掉嘴蹶子的我,终于可以张开我的大嘴了,我舔着青竹姐姐的脸,身上的伤感觉好了很多,后背的伤口虽然开始渗血,但是我看到了青竹姐姐,我的上已经好了一大半!
“居然下这么恨的手!一定不能放过他!警察先生。”青竹姐姐说。
警官先将肥叔逮捕了,给他带上手铐,接下来又检查了阿魁的伤势,他似乎被蛇咬的很严重,那应该是毒蛇,阿魁在地上扭动着,他的脸已经变形……
“先叫救护车!”一个警官指挥着。
眯缝眼拿来了其它几个房间的钥匙,他说:“警察先生,我在肥叔饭馆做伙计已经半年多了,这半年我目睹他和阿魁不知从哪里进货了那么多野生动物,我本是乡下来的,因为肥叔给的薪水丰厚,我也不敢举报他,只想和肥叔学个做菜的本事,学好了就回老家开店,不想他们今天要活剥这狗的狗皮,我实在看不下去,我就用客人还没走这个理由拖住他们,然后报了警,你们来了就好,看在我主动举报的份上,就不要追究我的责任了吧……”说罢,眯缝眼给警官们打开了其它几个房间,里面既然还有十几个笼子的“野味”……
警察们将这些“野味”搬走,不一会,房间里只剩下空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