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问题。

灵否定自己，觉得是他造成了夜奇娅的变化。

要是柏林还活着，她就不会变成这样。所以最后还是赖他。

彦的眼神流出不满，曾几何时，还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

而且……头好疼……很沉很重，眼神略有恍惚。

他感觉是封印留下来的后遗症，从混乱纪元的前夕到前些时日，一直待在狭小的水晶里，忍受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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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神可以说是战斗狂热者，太厉害了……

他的思绪伴随身体进入黑暗便停止运行，阴冷的洞穴风、潮湿的空气。

啪！

夜奇娅双手一拍，洞穴里四周墙壁上挂着火炬，重新点燃火光。

她进来时，就从黑暗得到这里的一切信息，就连前面是什么她也知道。

越往里走开始出现碑文，上面画了很多图案。

彦边走边翻译，说这是初源纪元时期的事情，那个时期神与万界共存。

灵飘出来看见一副龙的壁画，问：“这是什么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看来没有肉体他的记忆会越来越差。”彦的眼孔一张，心里打量。

他说：“那是龙，结合壁画所示，无疑是大地之神的四守护之一的祖龙。”

“那你这么说很厉害咯，比你俩个如何呢？”

夜奇娅看戏似的直视彦说。

呵呵……彦的心里有了计较，张嘴就回答：“与我们不遑多让，你也可以成神，难道你不想成为黑夜之神？”

“将你们夜族发扬光大，将它的威名远扬乎？”

说实话……夜奇娅不是没想过，只是藏了起来而且隐藏的很好，之前对曦客还有些遵从，可现在——像一只鬼，漫无目的徘徊游荡，全然不知道自己做什么的家伙，不值得追随。

“呼——”

远处传来呼吸声，像一把无声的利剑悄悄划破寂静的夜空。

在狭小昏暗的空间给人带来压力，心头警惕。